河津民俗相对顽固
在说河津民俗之前,首先和广大读者尤其是和对民俗有兴趣的同仁交换一下有关民俗的知识。因为不是严整的论说文体,也不计划牵扯更多的名词术语让大家感到乏味,故只能采取比较活泛的或者说不伦不类的文体和大家交流。信口道来,有不妥之处,敬祈指正。民俗说“顽固”也真“顽固”。
就说这大年初一的贴门神、烤柏柴火、给长辈磕头拜年吧,这些习惯也不知流行了多少年月了,如今照样时兴如初,我们照做不误。不管城里还是乡下,哪一家的门上,不是一对门神威风凛凛,严守着主人的安全。
再说清明上坟,端午吃粽子,八月十五吃月饼,正月十五闹故事等等,都是一模一样地照习惯,按规矩进行。
说到这里,记忆的触角忽然又碰到了村子里那些还拴着白羊肚子手巾的长辈。要知道,他们已经“拴”了七八十年或八九十年了,可他们的长辈、再长辈、长长辈一共算下来,又该是多少年多少月呢?
你能说上我们的那个丧葬锣鼓究竟敲打了多少年多少月?而它的鼓谱和敲法基本上还是那么一套。
河津民间社火的模式是什么时候约定俗成的?直至今天,不论你怎样翻新,怎样革旧,那个框框仍然还在,就像唱“老戏”那样。
在村上,邻居家里殁了人,一听说,首先要做的一件要紧事就是在自家的院门口撒一道白灰,这做法,至今仍然不少。
走进乡下,冷不防就会看到,在一些房子的后墙上,总是镶有一块石匾,上书“泰山石敢当”字样。我们同样说不上来,它流行了多少辈子。
没有办法,民俗就是这么顽固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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