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津民俗千差万别
同样是一个中国,湖南四川的人就那么爱吃辣子,爱吃到让人担惊受怕。同样是一个中国,江南的乐曲呀、民歌呀,总是那样的柔软缠绵,细声细气,而北方的往往底气十足,粗喉咙大嗓。
东北人为什么“窗纸在窗格外,生下儿子吊起来,十八岁的姑娘嘴里衔着大烟袋?”山西人为什么发了疯一样爱吃醋,竟至于打了败仗,宁交枪不交醋葫芦?
同样是山西人,高平一带的人都把母亲叫做“姐”(同音代替,下同),而我们河津人也把母亲叫做“么”。
都是河东人,稷山的夏县的口语,竟是那样地让人听不懂。
知道“夏县点点”是什么意思吗?是“夏县边边”!
最有趣的是,河津的西王,稷山的史车,两村仅车壕之隔,几乎等同一村,而口语截然分开,风俗迥然不同,各发各的音,各遵各的俗。
同样是河津人,曾经的汾南人家里,为什么总是一口大锅不下灶,田间早饭一根葱?
同样是过年,汾南人视初二为“鬼节”,而汾北人却将它放在初五。同样是“过事”,汾南人再痛心的丧事也可以饮酒,甚至精拳行令,而汾北人却以为“白事”哪里能带酒,这不是笑话吗?可是一旦
论起理来,却往往各有各的道理在。
说起“骂人”这两个字来,不要说临猗人称骂人叫“卷人”了,就是河津人,北坡上称骂人叫“ge人”,城里却称“e人”。
有两句民谚再恰当不过地描述了民俗的这个特点,那就是“十里乡俗不一般”;“一步一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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