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1号 发表于 2024-8-24 09:49:21

吕廷杰主编和张建群主任带我走上文学路_随笔_王志英


我原来是写新闻通讯的,从来没有涉及过文学领域。是原《盐湖文学》主编吕廷杰和《运城晚报》(原黄河晨报)副刊主任张建群这两位大师把我带进文学领域的。

那时,我已退休,在盐湖区老促会工作,主要任务是帮助老领导写一些关于老区的调查报告和新闻通讯。但写作班子里有两个文学素质很高的同志,一个是刘武祥,一个是杨望久,经
常在报刊上发表散文,打搅的时间长了,他们便积极鼓励我“学写散文”。

写散文,好象压根儿就和我无缘似的,不爱写,也不敢写,更不会写。在他俩的鼓励下,大约是2005年吧,我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写了一篇《乱石滩上种果人》。武祥和望久看后,
说:“这还是通讯啊!”发到《盐湖文学》编辑部,主编吕廷杰同志也说,“不像散文像通讯。”还发过来不少关于散文方面的知识;发到《黄河晨报》副刊部,张建群同志也以电子邮件的
形式提了一些具体修改意见。按照大家的意见,我作了几次修改。但改来改去,还是没能脱离“通讯”影子。我犯愁了,只好硬着头皮向张建群同志求助,请她在百忙之中,帮我下笔改
一改,让我看看这个题材究竟怎样写才像“散文”。

张建群接信后,非常热情,亲自下笔修改了我的“四不像”文章,还刊登在她们的副刊上,从中我悟出了一点门道,也增加了我学写散文的信心。

后来,我又写了一篇《二姐》,发给《盐湖文学》后,总编吕廷杰觉得还是不像散文,便以电子邮件的形式,给我发来了“散文和通讯的区别”,“应该怎样写散文”等理论常识,然后又针
对我写的《二姐》提了一些意见,让我静下心修改修改。按照他的意见,我改了。再发给他时,他又提了一些修改意见,让我再次修改。就这样,他提出意见——我修改——他再提出意
见——我再修改,反复四、五次后,他才亲自动笔修改、润色,定稿,并发表在《盐湖文学》2005年第二期上。这是我在文学刊物上发表的第一篇“散文”,我高兴极了,立马跑到刘武
祥家给他“报喜”。刘武祥说:“就是要敢写,勤写!在文学创作上,基本功就是多读,多练。如果还是不好下笔,就从你身边的人和事写起,必定你对他们是熟悉的。”就这样,我又陆续
写了《严父》《养母情深》《婶娘》《抹不去的记忆》《妈妈的“假麻食”》等,都先后发表在《盐湖文学》《黄河晨报》《山西老年》《果业专刊》《社会扶贫》等报刊上的“文学栏目”
里。

被报刊采用,更激发了我写散文的劲头。而且从写亲情、友情的“散文”扩散到写社会上的人与事,如《老支书赵耀荣》《牛庄水韵》《放歌刘村庄》《“吃派饭”的日子》《夜宿野猪岭》
《盐湖的那条路》《五嫂郭吉春》《网友杨霞》《老将王会兴》《荷花姑娘》《老书记王金魁》《挚友张来保》等,亦被《山西日报》《先锋队》《盐湖文学》《运城日报》《黄河晨
报》等文艺栏目采用。在题材方面,也大胆地向“游记”“杂议”之类挺进,如《堪壮三晋”的真武庙》《我国回音古塔又添新员》《中华千年祖庙之一:舜帝陵》《拜谒堆云洞》等,并相
继出版过24本书,“文艺作品”占到三分之一。

不过,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还是没有彻底脱离“通讯味”,只不过是有了一点散文的味道,特别是在文字上,“通讯”的语言味道还很浓。怎么办?我只能按照老师们的教导,多学多看,
多写多练。不过,我心底清楚,在这方面我存在先天不足的问题,恐怕弄到一底也是一个通讯加散文的“二异子”货。

谁知,就是这样一个还没学成的“半瓶水”和丑小鸭,竟还有人找到我家里或办公室让我为他改文章。这些人中,有原来的小市领导,也有我的好友,还有远离运城几十里地的乡下老
人……。他们来后,我就给他解释说,我还是一个没有学成的主,怎么能改你的文章呢?!可是,不管我怎么说都没用。落尾他们全是一句话:反正我信你,只要你尽力了,就好!

既然他们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还能说些什么呢?!只好以老师们为榜样,比如吕廷杰主编,比如张建群主任,也埋下头来,认认真真地帮助他们修改文章,一字一句都不敢含
糊。修改的文章也有不少被报刊采用,他们就来信表示感谢,我说,“你不需要感谢我。其实,你是在帮我,我也从修改你的文章中学到了不少东西。”

“别人找我修改文章,我为啥不能请别人修改我的文章呢?”于是,我便利用网络方便的条件,也请别人修改我的文章。主要方式有三:

一是征求名家意见。《盐湖文学》主编吕廷杰、《黄河晨报》副刊主任张建群、原《运城地区报》副刊编辑芳林等。他们都是运城名家,享有盛誉,也办有报纸、刊物、网站,虽然比
较忙碌,却非常重视培养文学爱好者。比如吕廷杰主编接到我的故事《网恋》后,发来一封长信,建议变个新的角度,写个成功的例子,从正面引导网友。大笔杆子芳林则直接动笔修
改,并发表在他主办的《百姓阅览》网站上。

二是和文学爱好者榷商。主要有贾琳、薛美芳、杜仁艳、解岩沁、湖北的春砚等。他们都是战斗在一线的才子才女,且认真,坦诚,一丝不苟,赤诚相见。如薛美芳接到我的《无花
果》故事后,连续读了几遍,并回信说:“对于您的这篇作品,我觉得可以升华写成一篇短篇小说。就是需要把里面的故事情节稍作变动。我是这样构思的,题目可以改为《刚刚的爱
情》,内容依然是刚刚与三个女人的故事,只是在与彩霞的故事上可以作作文章……”我立即回复:“……我没有写过小说,也不敢动笔。你是否能以我的故事为素材,就按您的想法,给
你写一篇小说,让我好好研究研究小说是怎样写成的?”她欣然答应。原盐湖区政协副主席解岩沁在接到我的《无花果》后,立即在QQ上留言:“无花果有花,也有果。花蕊在内开,犹
如情人结。无花果有果,外涩却内甜。犹如情人果。果却不生根。寓意要准确。”我便立即将《无花果》改为《一个男人和三个女人的故事》;发给芳林后,他正在北京出差,先以《一
个男人三门亲》为题,发于“百姓阅览”网站。同时,还收到了杜仁艳、暖风、春砚、车天忍等十几份修改稿,根据大家意见,我做了最后修改。

三是和文友视频修改。杨霞,40多岁,普通工人,文学素养比较高,也喜欢看我的文章。当我请他帮助修改时,他说:“我不会打材料,就用视频边读边改,行吗?”改文章时,他非常
认真,一字一句地和我推敲。如,在《汪丙谦上任》一文中,我写的是“急家火家赶到公社”,他建议改成“心急火燎”;另一处写的是“不予理会”,他建议改成“熟视无睹”。此类例子枚不
胜举。再如,他读了我的《黑脸蛋 白脸蛋》故事后,他建议 “把桃桃写得再憨厚些,孝顺些;把郭淑梅写得再阴险些、恶毒些。”我便增加了“妈妈的一句话,让他想起了爸爸住院的时
候……”和“她离婚后,婆婆突然病了,她仍和婆婆睡在一起,坚持日夜为婆婆翻身、捶背、揉腿,擦洗……”两大段,突出了主人公桃桃孝亲敬老的形象;还增加了郭淑梅道德败坏、险害
丈夫和支持校长无中生有、挟嫌报复的一段对话,把郭淑梅出卖良心的那一张嘴脸活生生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把我和文友在网上修改文章的情况在《盐湖文学》座谈会上作了一次发言,而且讲到“从实践中,我体会到文章虽然是写出来的,但更是改出来的,要不怕改,反复改,请人改。”发
言立即得到了主编吕廷杰的肯定,他说:“文章就是要反复修改,愈改愈好。不要满足于一笔而就,要反复推敲,反复修改。”在他的鼓励下,我和文友之间互相修改文章已经成了我写
作的必然程序。

现在看来,在别人的眼里我已经成了写散文的行家里手了,其实,还差十万八千里呢!顶大也只能算是个才入门的“丑小鸭”。不过,就是这个“丑小鸭”也是在吕廷杰主编、张建群主任以
及芳林、武祥、望久以及《盐湖文学》《黄河晨报》《运城晚报》的广大编辑的帮助下成长起来的,在此,谢谢老师们,是你们把我引上文学写作路的,我一定不辜负老师们的期望,
创作出更多的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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