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曲否定马克思主义,是真正的荒谬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胡懋仁原标题:歪曲否定马克思主义,是真正的荒谬
有时候,看到一些比较荒谬的观点,有一种很无奈的感觉。说其荒谬,不仅因为不符合实际,而且完全是那些人自己凭空想象出来的。为这种荒谬的东西,如果说要进行批评吧,实在不值得。可是如果任其泛滥而不去批评吧,又怕它贻害世人。这样一种纠结的心理经常会出现。我现在特别理解恩格斯在写《反杜林论》时所说的,批评杜林的错误观点,就像在啃一个酸果。在面对类似现象的时候,估计不少人大约也是这样一种心情。下面就是一个相当荒谬的观点。
“解放后,中国绝大多数学过政治理论的人,除了知道马恩那套学说是绝对真理外(什么人必分为阶级啊,阶级斗争你死我活啊,党领导翻身解放啊,先进理论要强迫灌输啊,共产主义必然实现啊等等),很少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别的也很重要、也很优秀的思想、理论、学说。这是当代中国人思想愚昧的一个重要表现(即以为某个伟人可以拥有绝对真理,相信他,就是把握住了绝对真理);虽然改开后有所转变,嘴上也说,要吸收一切国外优秀成果,但我们每个人可以好好问问自己,你到底知道多少并认真吸收了外国优秀的社会理论成果?”
这段话,如果写在文革刚刚结束的年代,看上去似乎是很有道理的。当然,那时正当刚刚结束在极“左”时代的错误,对于很多极“左”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清算和批评。那时的中国人,也不太了解国外社会学科中的理论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人们看到西方社会比我们先进了不知多少倍,所以主观想象上看,应该有些比较好的东西。但是四十年过去了,如果用这样的话来描述今天的中国,无疑是不符合实际的。所谓国外优秀的社会理论成果,到底是些什么理论,写作者没有说。但是不要忘记,在八十年代之初,甚至整个八十年代,中国学界有不少人是拿着当时的各种各样的西方理论,无论是哲学的、经济学的、政治学的、社会学的等各种理论,无一不当作是最先进的理论。而马克思主义的东西,在那些学者眼里,是过时的,衰败的,甚至是无用的。这种情况在八十年代末期的政治风波之后,依然还存在着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今天,在我们的大学课堂上,这样的观点同样没有销声匿迹。我就被一些学生告知,他们的专业理论课老师告诉他们说,马克思的那一套早就过时了,不适用了。
看来,那位写作者所提到的情况并不符合今天中国的实际情况。客观地说,在今天的中国,那种极“左”的东西并没有太多的市场,有些持有极“左”观点的人,理论水平方面也乏善可陈。更多的被所谓学界人士视为极“左”的观点,恰恰是在认真思考与反省了国外这些被视为“先进”理论之后,才得到一个真正符合客观实际的观点。即在今天的世界上,不客气地说,任何西方的所谓社会理论,可能在个别细节上尚有可取之处之外,在理论整体上都存在着严重的问题,至少比起马克思主义来,仍然是落后的,当然也是荒谬的。无论是哲学、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等领域,他们这些理论对于解决当代西方存在的各方面的问题,没有一个能够提出正确的解决方案。毫不夸张地说,在任何领域里,西方当代的社会学科理论家们就没有一个能提出解决当代西方问题的理论。因为他们不能也不敢触碰解决资本主义的最根本的问题,那就是消灭资本主义私有制。就连在2008年爆发的全球金融危机,西方最牛的经济学家也没有预测到。为什么?因为他们那一套不是真正研究西方社会客观存在问题的。他们不过是为资本主义制度描眉画眼,根本不打算真正解决资本主义存在的问题。而马克思,早在一百多年前,就看到,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金融危机不过是经济危机的一种表现)的发生是必然的。原因在于资本对利润的疯狂追求,必然导致生产过剩。生产过剩必然导致危机。物质产品的生产过剩导致经济危机,金融产品的生产过剩,导致金融危机。在马克思主义者看来,资本主义的金融危机的爆发一点都不奇怪。中国的学者,早在金融危机爆发前的十几年,就预料到西方金融资本主义(他们当时将美国的资本主义称之为赌博资本主义),其危机的爆发是必然的,是迟早要爆发的。新华社有一位曾经驻美的记者张海涛,就写过一系列这一类批判美国赌博资本主义的文章。当年发表在《当代思潮》杂志上。我们的这些学者当然没有西方的学者有名气,但他们看问题却是很准的。
从前面那位文字的写作者所写的内容上看,有些并不错,比如阶级斗争你死我活,这在今天同样如此,没有改变;党领导中国人民翻身解放,也没有错,也没有发生改变。外国的东西里,好的当然要吸收,但这不等于就一定要放弃马克思主义。那位写作者在提到马克思主义时,说什么绝对真理的话,这也太侮辱今天中国人民的智商了。对更加成熟的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来说,马克思主义只是行动的指南,并不存在所谓绝对的真理。马克思主义者自己也不承认存在绝对真理,他们也不会把马克思主义当作什么绝对真理。这位写作者只是为了强调自己说法的合理性,就硬把莫须有的罪名加在今天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的头上。
恩格斯早在《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里写道:“真理是在认识过程本身中,在科学的长期的历史发展中,而科学从认识的较低阶段向越高的阶段上升,但是永远不能通过所谓绝对真理的发现而达到这样一点,在这一点上它再也不能前进一步,除了袖手一旁惊愕地望着这个已经获得的绝对真理,就再也无事可做了。”“……历史同认识一样,永远不会在人类的一种完美的理想状态中最终结束;完美的社会、完美的‘国家’是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存在的东西……”
这位写作者,把文革中存在的那种偏执硬要强加在今天中国共产党人与中国人民的头上,这只能说明他才是真正的偏执,偏执到完全不顾事实的地步。他硬要这么做,无非是证明今天的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依然非常荒谬,以表明他自己才是正确的。到底谁才荒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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