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幻

作者：枯木尾
　　
　　编辑：花樯
　　
　　背景：幻想
　　
　　主人公：玮聂女主：桦酥
　　
　　题材：情缘
　　
　　（一）
　　
　　天地分为阴阳，一黑一白，黑里有白，白里有黑。不能独立存在。男性为阳，女为阴。万古不变的定法。
　　
　　有一个无名的宗门，宗内仅有两人，一男一女。皆为二百八十四岁。奇怪的是男子一身黑衣，他的脸上带着一副鬼铜面具，十分诡异。
　　
　　女子一身素白色长袍，更奇怪的是虽以几百的岁数但面容不改，像三十几的妇人。白素古衣。披肩青丝发，犹如仙子。
　　
　　这一男一女为此宗宗主，男子名叫玮，女子名叫烨，二人名字皆只有一字。
　　
　　男子整日闭关，女子便掌管政务，与其说政务，倒也不如说家务。就是打扫房间。
　　
　　二人整日不语。
　　
　　此地为燕华地，无人之地。方圆千里无一处人烟。
　　
　　与燕华地的景象形成强烈对比的地方叫做魔京。魔京千里之内繁花似锦，但全是古楼，人极其多，皆为术士。
　　
　　两个孩子在魔京一处客栈打杂，与其说打杂也只不过是做苦力给个饭吃。是两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二人穿着破烂不堪。
　　
　　每次男孩做完杂物后在盘腿静坐，整日很少说话，应该说是不说话。要不是女的每天在强迫他聊天可能已经不会说话了。
　　
　　女孩生的水灵，但一身的破烂布衣却与精致的面容形成强烈对比，这是上天注定的命。
　　
　　渐渐的，男女之间便有了言语，把彼此当作亲人。毕竟还小，不懂男女情感之事。
　　
　　随时子夜，但月光皎洁，人烟随是，灯火随处皆是。
　　
　　店里也是这样。顾客一如的多。女孩在跟男孩讲的正欢的时候，一颦一笑是那么让男孩享受。但也只是开心。
　　
　　这时从背后传来一阵疼痛。
　　
　　“哟~~怎么了，在调情啊小子。”一个面目阴柔的男孩在背后，男孩转过身看到那个男子，他的面目十分狰狞，甚至辨别不出性别。
　　
　　阴柔男子一眼就看见女孩，心生淫念：“这女的长得不错啊，多水灵。就是小了点，没关系，养些年每天调戏她。哈哈哈嘻嘻嘻……”阴柔男子捂住嘴装作女子样笑出声，他刺耳的笑声让男孩心理越发的不舒服。
　　
　　男孩站起身来，手在衣袖下握成拳，面目狰狞地仇视着阴柔男子。
　　
　　男孩浑身散发出的怒气让阴柔男子心中一惊，他退后一步，但很快镇定，心生歹意。
　　
　　“就凭你着小娃娃。真是不自量力。”
　　
　　“有没有是我说的算的，关你何事。”男孩一步踏出，从身边抽出厉斧，向前劈去。阴柔男子也大惊，急忙闪开。
　　
　　女还已经吓坏了，愣怔的坐在地上。不知道想什么，全凭本能喊出一句：“快跑——”
　　
　　男孩一听，转身看了一下，只见阴柔男子在上空坠下来，双手重重地向下俯冲，准备给男孩致命的一击。
　　
　　男孩自然的用手中的斧一抵，狠狠地劈在了阴柔男子身上，阴柔男子身上鲜血四溅，他惨叫出声，男孩便相势向男子下炙用力一提，阴柔男子顿时失声痛哭，尖锐的嗓音充斥了整个客栈。
　　
　　男孩见情况不妙，拉着女孩的手转身就跑，跌跌撞撞跑进树林里。
　　
　　阴柔男子气的快疯了，“打了我还想跑，没那么容易，给我追！”身后出来十几个壮汉，怒气冲冲的向那两个孩子追去。
　　
　　（二）
　　
　　俩孩子被这汹涌的气势吓坏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
　　
　　不知不觉被追入玮和桦的地盘处。任何一人进入此地范围处他二人变回得知，也不容别人介入。况且，这次是十几个人，他岂容介入。
　　
　　玮感觉到了其他人的气息，准备出关。关外，桦以在等候。两人见面时点了点头，随之不见踪影。
　　
　　此刻，十几名大汉以快追上两孩子，为什么那么难追呢。丛林树枝繁多，无奈两个孩童小巧，大汉也只得尽力，但终究还是会被追上的。
　　
　　就在大汉快追上时，两个孩子怕极了。大汉一脸笑意。
　　
　　下一秒，感觉脖子处有些发凉，不由得停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没碰到，头颅以掉下。血都未溅出一丝一毫。
　　
　　何等手段，何等剑气。若皮破血未出，那只能说快。若首级以下，但血为溅出，那功力可想而知。刃器也必定是宝物。
　　
　　孩子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仍继续向前冲去。直到再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方才停下。
　　
　　“人呢？”男孩向后转去。
　　
　　“看来已经甩掉了。”女孩停下来不断地喘着粗气
　　
　　“幸好，要不然倒霉了。”男孩后怕地急忙带着女孩继续走，凭自己的直觉找到一个出路。
　　
　　两个孩子都无力的摊在地上。毕竟逃出了生死。只是感觉浑身虚脱无力，不就便睡着了。
　　
　　下一刻，一黑一白两道身影落下旁边，稍纵即逝，便不见了踪迹，随之不见的，还有两个孩子。
　　
　　其实那玮与桦想全部击毙的，但是发现是两个孩童，便隐去杀意。选择收入为弟子。唯一的弟子。
　　
　　（三）
　　
　　待两小儿醒来已是另一番天地，枯藤老树遍地，但仍有生命力可言。像一个世外仙境般，
　　
　　“这是哪啊？”男孩疑惑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马上反应过来看女孩在哪儿，看见女孩安稳地睡在自己身旁也就放松了警惕。
　　
　　“这是哪？”女孩也醒来，惊奇的说着。
　　
　　“我们应该没有被他们抓住，要不然也不会让我们住这么好的房间。”男孩沉默一会回应女孩。
　　
　　忽然间，不知从哪里出现的两个人，一黑一白。各自周围都是黑和白的虚影。那便是玮与桦。玮出现在男孩身前，直直地盯着他。桦也同样盯着面前的女孩。
　　
　　“你们有名字吗，叫什么呀？”桦用温顺的语气俯身问两个少年。一脸和善，很难想这美丽的脸与性格和那逆天的武功是在同一人身上。
　　
　　“现在你们有两个路可走，第一，成为我二人弟子，苦心修炼，第二，我送你们二人离开，抹去你们记忆，从此再无瓜葛。你们如何选择？”玮双手附后，冷言冷语对两个孩子说这。很明显，孩子怕了。男子阴冷，再加上气势汹汹，脸上鬼铜面具更为他的气质平添了几分可怖。估计就连正常男子看这样式也得畏惧三分。
　　
　　女孩不由得抱紧男孩臂膀，躲在后面。不过男孩倒也没什么触动，面色平静。这让玮吃了一惊。
　　
　　男孩也不顾虑，张口就说：“我们同意第一个，请收我们玮弟。我们无名无姓，就是天生卖苦力的，为逃命而来。”说罢，便跪下。
　　
　　女孩也急忙学着男孩跪下。面色慌张，但一看桦便舒坦多了，再看男孩也没什么顾虑了，表情便也坦然了许多。
　　
　　“请收我们为徒，拜见师傅。”男孩先说着，接着磕了三个响头。女孩照着男孩的模样磕了三个响头
　　
　　玮和桦很满意，玮收了男孩，桦自然收了女孩。并取名玮聂，桦酥。
　　
　　（四）
　　
　　既已拜入门下，那便不得出师门半步。这是拜师当天玮和烨对他二人说的。
　　
　　玮把玮聂带入后山清池处，玄泉瀑布，景色清幽。玮炼阴法桦炼阳法，这本身也说不通。应是男炼阳女修阴，可这偏偏反过来。不知为何。
　　
　　怕密室中阴气极重，伤到玮聂，玮特地选了一处有阳光照耀的幽地。
　　
　　“玮聂，今日我教你一招。因为我与桦修器类。而最好的便是这唐刀。我为黑，属阴。桦为白属阳。实力不分伯仲。但终究是乱乾坤法定。”说着，便拿出一把黑色唐刀。
　　
　　此刀长足四十五公分，重量几乎为零。何等惊奇。刚拔出撬来寒光刺眼。骤冷几分。
　　
　　说着便带起玮聂运用功法，带其练习。
　　
　　玮聂吾道极高。很快便学会。
　　
　　自此，每月都会跟自己师姐，也就是桦酥比试剑意和实力。每次都是难舍难分，隐隐的力有如破竹之势。
　　
　　便是这样，被收留做了徒。也因此留下一命，可惜终究无法见世。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可无福享受。只有练功才是必修法门，没有第二种选择。
　　
　　玮忽然有一天发现玮聂与桦酥尚未学会习字，玮一边想着一边尴尬地找着，自己居然这么久了才想起来。
　　
　　他叫玮聂到自己房间来，盘腿坐下，深深吐了一口混戳之气。玮聂也是老实，没动一下，静候发落。
　　
　　“玮聂，我发现你尚未学会提笔写字吧。”玮冷言说了句。听的这句话，玮聂也是一喜，本来就想读书习字但終未有因果。怕劳烦师傅也是怕师傅不教。
　　
　　“即日起我给你加一门课，教你学习，送你入学。”
　　
　　“谢师尊。”
　　
　　玮把玮聂带出此绝经，来到俗世之中。玮聂睁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周围的一切，但终未离开玮半米距离。
　　
　　（五）
　　
　　因为是现代，玮聂与桦酥又是记事起便住在魔京内，京内皆为为古城，没有一点现代的东西，这也难怪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原因是玮带着鬼面具，很是显眼，不得不在房顶上走。
　　
　　。
　　
　　一路不易，到了一县口出。四处无人。他们便破处禁锢，随即打开石墙上的石门。
　　
　　里面竟是坐着一味风烛残年的老人，不必多说，这便是那位教玮聂现代学识的仁师。
　　
　　稍后，旁边凝聚一团白雾，随后是两道清风秀影——桦与桦酥。
　　
　　“你二人拜此老师傅为师，他便教你现世的知识。”
　　
　　“是”玮聂与桦酥异口同声地说道。
　　
　　此间玮聂用一年多时间学会现世智慧的结晶，桦酥花了两年。
　　
　　跟着老师傅也有一年多，自然有了情感，老师傅传教风趣优雅，不知不觉间便掌握其要点所在。必定师徒一场，感情深厚。谁知……
　　
　　魔京来了个大能，出手便想俘虏走老师傅，当时桦酥不在，玮聂为老师傅掩护逃走。
　　
　　“把他留下。”沙哑而犹如洪帮之势的声波传开，随即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玮聂喉咙一甜，欲吐出一口鲜血，却生生咽下去。他眼睛里饱含仇恨地盯着面前的高手，但终究是实力悬殊，不久便被击晕。
　　
　　魔京由于长期与世隔绝，很少有外世口文。竞走一闻说外界有奇艺珍宝，当然，他们说的不过是现世的家具饰品科技品产物罢了，在魔京竟然被传为惊宝，可见京内人也是与世隔绝多年。
　　
　　便派出一名大将捉住最“高”人。改善自己地方的生存之道。偏偏，他却不知那玮，桦弟子也在，估计收的弟子也不知道吧。
　　
　　谁知出手过重，便使老师傅气绝身亡。
　　
　　“小子，既然我任务没有完成，那你也别想活着。你还有个师姐吧。哼。”那大能冷哼一声。说罢，操纵傀儡之术。老师傅竟然是动了。不过面无表情，血色几乎不见，煞白。
　　
　　从口中吐出五个字：杀我者，玮聂。
　　
　　玮聂吃惊地望着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面色呆木。显然有些不知所措。杀也不是，说也不行。
　　
　　那大能仰天长啸。扬长离去。
　　
　　待桦酥回来之时，玮聂早已不见踪迹。只留下老师傅和那微弱但不显真实的一句话了。
　　
　　桦酥惊，怎么也不相信。长书一封送入燕华地，黑白师尊手中。
　　
　　玮和桦怎么会不知其真情，无奈桦酥以去找玮聂去。都说恋爱的女孩脑袋不好使，果然啊。只好让步，让他们自行解决。命数由天定，只得听天由命吧。
　　
　　桦酥到处找玮聂踪迹，可一劳永逸。无奈就用秘法练出十二个白子人帮助寻找。
　　
　　巧的是玮聂也怕被找到不愿有死伤，就用秘法炼制出黑子人掩护。
　　
　　这一追一藏就是几年。苦了有心人。
　　
　　（六）
　　
　　天空静寂，不服出彦；夜色朦胧，似水，流年。
　　
　　刚上的高二真是够无聊的，班主任李先勇挺着大大的啤酒肚一副人面狗样的走到讲台前。自然，同学们也安分了。
　　
　　“各位同学好，我是你们高二一学期的班主任兼课外数学科任教师。’’大家很自觉的鼓掌，都是基本礼仪了，都习惯了。
　　
　　“自然，希望同学们和好相处，不要闹小矛盾。让我为难啊。”李先勇永远是一副为人师表的教导起我们。
　　
　　“唉，每个班主任都这样，真烦人。’‘就是就是，今年又无聊了，我仰天长叹：“唉……”
　　
　　与此同时，校外门口处一个学生站在骄阳下，身穿一席黑衣，当然是常装。显得格外醒目但却这样的不让人注意。
　　
　　“快迟到了！”他轻声说道，接着便是一阵扶风。肉眼可见到的是黑影在飞窜，看不清是何物。
　　
　　“娃啊塔塔，大白天的什么啊这，闹鬼也不在白天啊！”学长不停地发牢骚。
　　
　　“现在开始点名，徐佳。”
　　
　　“到。”
　　
　　“王明凡。”
　　
　　“到”
　　
　　……
　　
　　“玮聂。”
　　
　　全场一片寂静，没有人回答，老师抬起头来，突然听到一声自远方传来的叫声：“到！”在座的都奇怪，声源在哪。忽然一个黑影从教学楼下畅呼一声并且他还跑向教室窗户，垂直向下跳去，全场哗然。
　　
　　回过神来时窗户口已经蹲着一个人，面目清秀。
　　
　　“额……玮聂是吧”显然，李老师没从震惊中回来。
　　
　　“是。”玮聂冷冷地应允一声，全场静寂。许久之后。“哦……哦！玮聂，你的座位就是那个。”李老师用肥硕的手指了指拐角的座位。“恩。”玮聂说着就慢慢的走过去。
　　
　　李老师还在震惊，注意到自己失态，轻咳两声：“咳咳，现在继续。”
　　
　　“开学第一天没有课程，你们自习吧。”老师说着就走出。教室内顿时沸腾起来。
　　
　　有的在交朋友，聊天，玩手机等什么都有。
　　
　　唯独玮聂趴在桌子上睡觉。
　　
　　“看那个，从窗户飞上来的那个，好帅啊！”一个花痴妹就坐在玮聂旁边，听他一说，周围的一群女生都看了玮聂，之后……
　　
　　“这是人吗，怎么这么完美！”“好帅啊！”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从女生的口中传出。的确，没办法，不能怪她们，谁叫玮聂这么……
　　
　　女生都看呆了，玮聂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忽然醒了，吓得女生一跳，他抬头时的侧脸让一群女生眼里泛起粉红气泡。
　　
　　这样，玮聂在这所学校学习，成绩虽然不是第一，但也是名列前茅了。
　　
　　（七）
　　
　　这一天，周围安静的有些离谱。趴在桌子上的玮聂忽然起身。周围的人都在注视他，毕竟是上课，有点藐视老师的意思了。
　　
　　没等老师说话，玮聂从身边的窗户跳下，全场呆住了，随即的是一片混乱。
　　
　　“死人啦——”
　　
　　这样持续几分钟后，一个人大喊“看下面。”
　　
　　此时，皲裂的地面上站着一个黑影，便是玮聂。他对立站着的，是一席素衣的女子，浑身散发出的气质犹如仙子。
　　
　　“你怎么在这里？”白衣女子用那苏音说了句，听得让人心都飞了。
　　
　　“此事不该你管。”冰冷的话语让空间骤冷一分。
　　
　　“我不管，谁管？”女子冷哼一声便消失在原地，玮聂也瞬间不见，留下盱眙虚影残片。
　　
　　“我干！玮聂他干啥了？这是人吗！”楼上一阵惊呼。
　　
　　“烨酥，几年了你还是这样。”玮聂在乱舞中言谈。“不用说什么，就现在吧。”
　　
　　两人停手，烨酥玉手一挥，好像是从天上掉下的十几个人，全部是白素斗篷，看不见脸，但晓雁从速。
　　
　　对立的玮聂也停下，恍惚气聚丹田，吐纳出一口混气。穿入教学楼。接着，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教学楼共五楼，玮聂所在地五楼，那一排的教室里各有一人从上至下，稳稳的落在地上。站在玮聂身后，没有白色那边的规整华一，看上去像混混般的随意，但对玮聂从无逆反之心，整体黑色斗篷相抵，头低着，静候发落似的。
　　
　　（八）
　　
　　不知觉多少时间过去，全场冷淡。天压的沉闷，恍惚喘不过气。
　　
　　谁也没有大声喘气，生怕变动。
　　
　　玮聂低头，闭目。
　　
　　校内的法国梧桐落下最后的一片黄叶，与赤水融合，溅起涟花。
　　
　　不约而同，听到水波一刻起，全场速动。不见人影。
　　
　　随机是交锋。玮聂手持唐刀。漆黑，修长的刀身显得各外艳丽。桦酥手握柒白唐刀，短而精进，杀气磅礴，不由得更加一分冰冷。
　　
　　蹦——两刀相碰，顿时刀锋火花四起，分了又融，融瞿再分。
　　
　　一黑一白难或相容，此为壮哉。
　　
　　“不急，你我都为使劲全力，不用在打，或则，如何敌对。”桦酥面无表情在交融时对玮聂说了一句。玮聂突然停下，不语。
　　
　　此时也是从校内打到校外，从天上打到地下。刀光剑影，每一道剑气都可力破苍穹。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师傅他……”桦酥眉头紧促，眼圈已红成燕云。
　　
　　“不用再说什么了，你我就此了断。”
　　
　　“好吧，也罢。明知此事不易，我也不说什么。但愿能了断，还师傅一个安宁。”
　　
　　“既然如此，无须多言了。”玮聂单手伏后，可泪流两颊，目以成赤。
　　
　　风起；烟消；云乱。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人不在，雁空归，付佳期。千里孤魂，无处话凄凉，总是相识，累两横，鬓如霜。
　　
　　玮聂长叹一声：“师傅——”
　　
　　男儿泪已流，情已苏。
　　
　　“不管怎么说，都是这样了，我不与你战。”玮聂低语。
　　
　　桦酥已是泪纵花容，听闻一言，惊，愣，喜，忧。
　　
　　“师弟……”桦酥欲言，却又兼止。
　　
　　桦酥想问玮聂真相，可又不知如何启齿。难言之隐啊。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老师傅到底是如何……”玮聂一如的冷清，但也动情，很明显是气愤。
　　
　　“恩。”
　　
　　“我不语相言是为师姐你着想，怕师姐你遭遇不测。不过，想起师傅一句真言，也释然了。”
　　
　　“那一句，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他三分。现在明白其中真谛，可笑，为什么偏偏那么真实。”诉说着，也无奈苦笑，天公作美，竟是转眼细雨连绵，容情不断。
　　
　　说着，便向另处窜去，所到之处皆苍凉。
　　
　　桦酥愣怔在原地，一丝苦笑。无奈轻首相摇。“是何人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呢，唉……”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啊。
　　
　　（九）
　　
　　学校是呆不下了。玮聂踏入学校，划破手中鲜血，向地一掌，忽然出现血雾，飘向校内。
　　
　　此为乱忆法，味道次血便错乱记忆，再也想不出玮聂，桦酥所做的一切，而造成的破坏也错乱记忆就误以为是检修把。
　　
　　“接下来，就该找他算账了！”
　　
　　本应该是他的名头就应该还给他。玮聂目光寒颤，让人不寒而栗。
　　
　　死水池下，玮聂仍习一身黑衣。杀气冲天。这是魔京入口之一。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里去。直奔宫殿竟去。
　　
　　那大能也非等闲之辈，感应到天地煞气，直奔自己前来，自然也是有所准备。
　　
　　不等多说，臂膀处一阵冷。玮聂在藏的几年内也是勤加苦练，自然也是有所进步。更是精进不少，但大能日夜享福自是厅等不前，有所下滑。
　　
　　瞬间，大能臂膀处有伤口，血立即贱出五步外。可见招式之很，怨气之重。
　　
　　与此同时，玮与桦出境，境外跪一弟子，习白修衣，面目水灵可爱。
　　
　　“师尊，弟子无能，不想追杀师弟。请责罚”言语罢了，便俯首。
　　
　　“你让我说什么好，自己去追你师弟几年了还不知道真相。呵呵……也罢。”桦苦笑摇头。
　　
　　桦酥一脸茫然，这些年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玮聂问出真像回师门好让玮聂不……可是……
　　
　　桦便把事情缘由说了“显然玮聂不会杀老师傅，自然老师傅说的是假，真的，恐怕只有去魔京你才知道。”
　　
　　桦酥含泪拜别师尊，踏往魔京。
　　
　　抵达时分巧在听见玮聂与那大能言谈。
　　
　　“哼，你那师傅是我杀如何，要不是你那老头也不会身亡，你才是罪人。”大能冷哼一声，摔开衣袖。十分嚣张。
　　
　　“若非汝等起歹念又岂会神形俱灭。”
　　
　　……
　　
　　如此一言一句便说出当年的事情原型。桦酥在偷听着，泪以悄然流露，眉目早已樱红，不由得露出声来。
　　
　　“师姐，你……”玮聂万万没想到桦酥在此。看来都以知晓了，那也不必像以往了。
　　
　　玮聂愣怔的同时，桦酥欲上前抱住玮聂。
　　
　　此时无声圣有声，万般的无奈，苦涩，悲伤此刻再也没有忍住。泪悄然流下。但还有血。
　　
　　玮聂后背正对着那大能，大能一见时机，就出手，竟是把手生生刺入后背。
　　
　　玮聂目光呆滞，随机疏松，因为他看见了桦酥，一切坦然了。
　　
　　桦酥也带住了。
　　
　　随机撕碎山河，破碎苍穹。
　　
　　抬首，目瞪大能，犹如上古凶兽的杀气。
　　
　　大能愕然。随机是白色刀刃。左黑右白。
　　
　　大能把着一联想，瞬间傻眼。心中想到——黑白子！
　　
　　桦酥无力倒下，也许是累了，也许是伤心无力再战。
　　
　　大能不敢动一步。
　　
　　随机，背后一冷，直冒冷汗。
　　
　　魔君出现。
　　
　　再看前面，一黑一白——黑白子！
　　
　　两方见面，瞬间交手。夹在中间的大能，明显处于下风。
　　
　　魔君与黑白子交手，都打在那大能身上，瞬间血雾一片，尸骨无存。
　　
　　魔君满意的对玮点点头，玮和桦也点头示意。完后，魔君便返回殿内，玮与桦也各自带着各自弟子，返回境宗内。
　　
　　为何魔君不与黑白子交手呢？说来可笑。魔君年轻时境时喜欢桦，但桦不予所动，到时与玮双休。魔君自以为功法盖世，岂能容他人抢夺他看上的人。便投下战书，挑战玮。
　　
　　结果，可想而知了。自是魔君溃败。自此从未出世，除涉及黑白子。
　　
　　多年后，那无名宗门的宗主早已更换。玮和烨早已把宗主之位传给了玮聂和烨酥。
　　
　　玮聂问烨酥：“你可曾后悔嫁予我，呆在这暗无天日的燕华地中？”
　　
　　烨酥摇摇头，道：“我从不曾后悔，我这一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找一个只有你我的地方，长相厮守，相伴一生。”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