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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安庆仁
原标题:从史杰鹏说起——从道德和法律层面彻底否定公知
昨天看见有文章说:“史杰鹏首先是人品问题,而不是政治问题。”很认同他这个观点同时还想强调,史杰鹏的问题不仅仅是道德问题还有法律问题,教唆妇女卖淫,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第三百五十九条之规定:“引诱、容留、介绍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这种人不要说共产党国家的大学容不得,资本主义国家的大学也同样容不得他存在,尤其是在美国,联邦调查局将不容分说的把他抓紧监狱。
大家肯定还记得夏业良吧,骂毛泽东、骂共产党、骂解放军,骂的那叫顺口。有了这份政绩,他以为去美国后一定是名校的抢手货,但美国大学才不要他呢,因为他根本就不配为人师表。曾几何时,美国威尔斯利女子学院(Wellesley College)宣布,将邀请夏业良到该校做访问学者,参与一个名为“自由计划”(Freedom Project)的研究项目。该学院百名教授还以联名信方式指责北大校方妨害了夏教授的学术自由。
但人家可没说“你移民美国吧,我们聘请你当教授”,美国人从不使用模糊语言,像中国人说“明儿我请你”这样的话他会信以为真的,他来了倘或你又不请,起诉你你就输定了。夏业良对中国肯定是相当的了解,不然也不会混来那么多头衔,但他对美国的了解相当于文盲。知道夏业良现在在干嘛吗?在卡托研究所(Cato Institute)靠满嘴跑火车混饭吃,跟何频、牛泪有的一比。这就是舔美跪族的下场。
这里我们不妨回顾一下夏业良曾经的头衔,原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 ,北京大学外国经济学说研究中心副主任,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公共政策研究所副所长,兼任上海大学、上海财经大学、西安交通大学教授。其他社会兼职包括中国改革基金会国民经济研究所研究员、天则经济研究所特邀研究员、中国金融 教育发展基金会理事、九鼎公共事务研究所财经研究中心主任、kbc6n人民广播电台经济顾问。当年的夏业良堪称一手遮天,虽然中国的搜索引擎极力替他屏蔽污点,但外国的搜索引擎可没那么厚道。
夏业良 关于夏业良被解聘的原因,夏业良本人对解聘一事表示,他是因为对中国政治体制的批评而受到惩罚。北大校方称是由于夏业良教授授课不受学生欢迎。但学生们为何会集体抵制他呢,邹恒甫痛斥北大是淫窝,不妨从这里找找答案。客观的阐述,这几十年的北大跟民国时期的北大没有几多区别,学生上学只是混个文凭然后当官,所以他们学习不行,却非常会搞关系,大量学生结拜义兄。这些人在学校时候就编织关系网,毕业做官以后的吃喝嫖赌,行贿受贿也就自然不稀奇了。老师们多以考试敲诈学生,要钱要物,甚至要求学生请他们喝酒嫖娼,不然就不给学生及格,所作所为形同流氓。如胡适,年轻时以打牌、狎妓喝花酒为寄托,在日记和回忆录里都供认不讳。
这几十年里,有人出于政治目的,刻意美化蔡元培治校,事实上蔡元培的东西不过形式上而已,扫黄治标不治本,尤其他又开了女禁,师生恋乱的一塌糊涂,最为著名的有杨栋林与韩权华,弄得满城风雨,杨栋林迫于压力,在《北京大学日刊》发表辞职通告,而韩权华也受此事之累,转学女师大,后赴美留学,回国后嫁与卫立煌为妻。其余或不谈,仅此一段公案,便可一窥蔡元培治下的北大真容,妓照狎,女学生照睡,只不过不再公开睡罢了。
解放后北京没了八大胡同,北大叫兽们无处纵欲,自然把心思都用在了女学生身上,只因共产党不让他们***纵欲,他们就骂社会主义不自由,骂共产党不人道不如国民党。当年毛主席最大的失误,就是把他们定性为政治问题、路线错误,千篇一律的划成右派。当时中国《刑法》中设有“流氓罪”,若按流氓罪依法审判,下辈子他们也别想平反。不然我们在网上查查文革后平反的那些右派文人,庶几又不是衣冠禽兽,而且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文怀沙就是典型的例子,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起,文怀沙冒充文化部顾问,称与周恩来、陈毅很熟,与毛主席谈过话,以此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先是判处劳教一年,1964年5月正式拘留,后长期在天津茶淀农场劳教,劳教号码:23900。1978年被胡耀邦释放后蓄意隐瞒污点,自称“1966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和“1974年因‘反毛泽东思想’罪名入狱”,到处装逼三十余年。后被知情者揭发,文怀沙旋弃“国学大师”“楚辞泰斗”头衔于不顾,从此再不露面。
相反的例子是张志新一案,她本是生活作风问题,因对组织的处理不满,进而采取与社会对抗的极端行为,用肮脏的语言恶毒辱骂毛主席和共产党。但后来在处理她的时候,事情的前因即作风问题完全被忽略掉了,否则就算xxx有三头六臂,也休想给她平反,更不要说把她树成什么坚持真里的化身。因为身为政府高级雇员,即使在资本主义国家,婚外情也是不被允许的。
今天不过是历史的重复,凡*****反社会主义的叫兽无不劣迹斑斑。他们敲诈勒索学生,公开售卖职称、学位,女孩子但凡有点姿色,无一能逃过他们的魔爪。百度上只要输入这样几个字:教授睡女生。网页比比皆是:北大教授余万里、厦大教授吴春明、中央美院教授丘挺、四川美术学院教授王小箭、四川文理学院现代文学与 新闻学院教授雷斌、在云南丽江古城北京大学教授王学明(化名)。只有更无耻的,没有最无耻的,不然你看这位,中央音乐学院70多岁的博士生导师梁春茂教授与沈阳音乐学院2003级硕士研究生邹佳宏发生肉体关系,并收受其贿赂10万元,目的只为帮其考上中央音乐学院的博士生,但邹佳宏竟一无所获。张鸣搞大了女学生的肚子,老婆大闹课堂……
这些人道德败坏。若换成“学术造假、抄袭、剽窃”搜索,那简直搜索不尽,复旦“抄袭门”始末三起学术剽窃事件,朱学勤博士生论文涉嫌抄袭。网友Isaiah在网上发表的系列长文题目,在6篇文章里,Isaiah通过比对指出,朱学勤早年的博士论文《道德理想国的覆灭》存在严重抄袭行为。还有那个连自己爹都骂的于建嵘,自己给自己造了一份简历,对无数的媒体谎称他是研究员,他曾对媒体说“学者最大的危险是说假话”,但自己却在最最清楚的职称上说假话。
有个网友统计,吹捧过韩寒的人们,可以排成长长的队列。其中有:梁文道、闾丘露薇、王蒙、崔卫平、易中天、陈丹青、杨澜、周立波、郑渊洁、章诒和、龙应台、汪峥、刘瑜、笑蜀、许小年、罗永浩、冯仑、张欣、潘石屹、五岳散人、斯伟江、洪振快、吕卫红、慕容雪村、信力建、杨锦麟、资中筠、方方、王小山、袁裕来、吴思等等。
看了这分名单,我们也就明白了里边那些教授、作家、主持人、总编们的水准。且不说《三重门》是韩妈替儿子代笔,就算是韩寒自己的作品,在长篇小说一族中连三流都算不上,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吹捧呢,并且居然将韩寒吹捧为民族的脊梁,难怪中国这几十年像得了软骨病,有如此一个不争气的脊梁,这个民族又岂能挺直腰板。
对于这些人,你说该算政治问题,还是人格和人品问题?我看首先该是人格和品质有问题。人格不健康,人品不及格,有资格为人师表嘛?由此可见,这几十年除名的都是些什么人,就我的看法来说,这些人甭管平时以什么面貌出现,是左还是右,统统都该拿下,因为就是随风倒拍马屁的投机客,谁在台上就给谁唱赞歌,谁下了台就骂谁,一如余秋雨,文革时那叫一个革命,甚至都跟他老爹划清了界限,但文革后风头一转又成了改革开放的红人,那个投名状——《一个王朝的背影》,真是机会主义到了家。我曾经写过一篇长文《余秋雨突围》,发在了博客中国,如今却不知哪里去了,想必是有人花了银子吧。
辽宁有个跟余秋雨一模一样的人物,笔名夏高山,自称25岁当上了公社革委会主任,因文笔好被调进辽宁省革委会宣传组,想必革命精神不逊余秋雨。但改革开放后他华丽转身,在南方某市当了房地产公司老板,在文章中假作忏悔恶毒攻击毛主席,丑化共产党,与李剑芒、信力建、杨恒均等人沆瀣一气,大肆推销普世价值、民主宪政、军队国家化。在博客日报与我交手数年,我翻阅了他所有的文章,从文章中看到,其父颇有资财,临街 房屋十数间,宅院规模不小。此人虽然狡猾,尽量回避文革中的所作所为,但还是不小心透露出蛛丝马迹,他所以跑到南方做生意,是因文革中有些案底说不清,丹东有些老干部一直追究不放。这说明文革中他没少打人。后来我写了篇文章,《怎么你总是能站对路线?》:“文革时你能站对路线,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你能站对路线,改革开放后你又站对了路线,怎么你总是能站对路线?倘或真有第二次文革,你是不是还能站对路线?”说到了他的疼处,之后再不与我争锋。信力建被抓后此人突然从博客日报销声匿迹。
就夏高山其人的投机秉性分析,过两年搞不准又说毛主席好了呢,这绝不是没有可能的。我们必须明白这样一个道理,这几十年里的右派,跟文革前划定的右派可是大大的不同,文革前划定的右派有很多其实是左派,因为看不惯领导弄虚作假谄上欺下大吃大喝的做派,提了批评意见结果被打成右派。但现在的右派们没有任何道德底线,贪财好色,见风使舵,为了实现个人利益的最大化,当了汉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即使个别人有同情底层的一面,但在**反毛反社会主义这个方面,相互间的立场绝对是一致的,因为他们的利益追求与共产主义存在这不可调和的矛盾。反美不代表拥共。
再比方说湖北作协主席方方,据传有五套别墅,钱是怎么来的?领取三份高薪,做为省文联领导这不是犯罪吗?这里值得一提的是黄珍吾,他就是方方的亲大姨父,也是她大姨的亲表哥。黄珍吾有多重身份:国民政府首都警察厅长兼首都卫戍副司令、后来隶属于蒋经国的国民党特务系统三青团及复兴社的核心成员(第一第二届三青团中央干事、复兴社书记),因了蒋经国的指点,黄珍吾抓中共地下党一抓一个准,不到一年时间中共南京地下党几乎被此人斩尽杀绝,南京解放时只剩下一百三十余人。2016年8月,方方接受财新网见习记者刘爽爽采访时替她大姨大抱不平,但不知她大姨这个屠杀共产党人的刽子手的妻子的冤情是怎么来的。
今天,历史再次给了我们机会,xi核心说意识形态领域要敢于亮剑,我们一定要吸取曾经的教训,深刻领会xi核心的教导,拿起法律的武器,从刑事罪和道德品质的角度来界定,把意识形态领域的这场战斗打成干净彻底的歼灭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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